“得了,哭个毛啊!你小子都混上住单间的资格了。”
庄严拉住何欢的胳膊,俩人坐在床边。
“你说你这么胆小一个人,我还真小看你了,居然敢当逃兵了?你不知道当逃兵的后果很严重吗?”
与其说庄严这会儿是来给何欢做思想工作,倒不如说庄严是来满足自己的八卦之心的。
何欢一向胆小,居然还真的跑了。
庄严更想知道,何欢是怎么被抓回来的。
一个打算做贼的和一个已经做贼被抓的,前者更想知道后者是怎么失手被擒的。
“我想回家……我根本就不知道……不知道那么严重……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听庄严说逃兵后果很严重,何欢吓得差点没尿裤子,马上嚎了起来,本来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成了决堤的洪水,哗哗往下淌。
庄严说:“哭什么哭!现在才哭?知道后悔了吧?别哭,看你这怂样,像个娘们!咱们当兵的不相信眼泪!”
这话是戴德汉说的,庄严现学现卖。
但这话却吓了自己一跳。
这种高大上的话居然从自己的嘴里脱口而出,不能不说也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感染。
被庄严这么一顿教训,何欢还真止住了哭,支支吾吾把自己的事说了一遍。
他只觉得熬不下去了,加上思乡情绪,想着想着就想到了逃。
元旦的时候放了一天假,何欢跟班里的人瞎聊,也不知道谁半开玩笑说了句受不了就逃的话,班里的其他新兵都当是闹着玩,没想到他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只有何欢上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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