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山无凌心神一片激荡，一股难以言喻的悔意涌上心房。

她再次匍匐下去，悲呼道：“弟子...知错了...”

被强行逐出师门，试问何等难受？更何况，对方一直对自己不薄。

真的...不薄...

沈冰儿背对山无凌，任由青丝衣衫飘动虚空，美的令人窒息。

随后，她幽幽开口：“你的心...很危险...”

“啊？”

山无凌颤了颤，扬起‘梨花’俏脸。

沈冰儿并未转回身来，芳华微侧，继续道：“便如...穿肠毒药...”

好吧，这番话当真有些狠了。

山无凌凝望对方萧萧背影，粉嫩的唇张了又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好自为之。”

沈冰儿说完最后的话，便自迈开莲步，行上楼梯。

事了...拂衣去...

山无凌跪坐在木地板上，怔怔目视对方离开，眼中的泪水一刻不见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多久，似乎一世那般久远。

“嘶...”

山无凌深深吸了口气，慢慢起身，玉手微动，扶上了‘天恨’剑柄，就势用力。

‘嚓’

古剑应声而起。

她痴痴的凝望剑身，哽咽开口：“师尊...对不...起...”

......

山无凌出身古武世家，自幼精灵古怪，鬼点子特多。

她和柳芊儿不一样，为家族次女，山父对其宠爱有加，管教自然也松弛了许多。

所以，山无凌之前的实力，较同代而论并不出众，若非沈冰儿暗中‘点化’，她根本不可能与柳芊儿一较长短（世俗林海之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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