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周以后，柯琛收到了一个顺丰的国际快递。

快递箱不太大，但明显是加急的服务——发件的时间还是昨天。

柯琛郑重地将快递放到了早纪的眼前。

“这是什么？”

“礼物。”

“……”

早纪似乎也是不善于表达情感的直女，她脸一红，接下了快递。

撕开包装，里面是一本黑色封面、十分厚重的书。

《恶魔通史》。

“这是……”早纪一惊，“你从哪里……”

“不是柏林自由大学图书馆的那本，是一个私人收藏家手里的。我觉得，这本书对于我们来说，总代表着什么……”

“对你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很好的回忆吧……”早纪笑了笑，翻开了书。

“没什么不好的，我脸皮厚，我总觉得那是很美好的邂逅，我当时是不是被你认为是流氓？”

“流氓倒不是，我只是被提醒过，能和恶魔沾上边的人一定要提防，并且，当时我们正在进行的东西是十分保密……当然喽，对于你来说，根本不是秘密了。”

两人在东京购置了一套高级公寓。对于柯琛来说，高调炫富绝不是他的风格，但因为并不是一个人的用途，这公寓还是费了他不少功夫。幸好日本的高级公寓多数是已经装修好的成品房，也就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入住了。

在某些特殊的记忆的驱使下，柯琛买了一辆沃尔沃的轿车，又为早纪在一个私塾报名，为她下一年的中央考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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