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的烛火在案头,新娘子的脸上泪两行,敷着的厚粉被冲洗出两道明显的印子。
嫁到国公府之前,她便听说老国公的性情有些怪异,但她还是没想到会如此严重,仪式上忽然消失就不说了,居然在新婚之夜把新郎喊走,这到底是对自己不满意,还是与父亲有矛盾,若是如此,那当初何必允了这门婚事?
鹿鸣并不知道新婚的妻子在洞房里想什么,做为鹿国公的幼子,与流传在外的纨绔之名相比,他拥有更多的沉稳与观察力,知道父亲必然有极重要的事情交待自己,而且他已经注意到房间里的某处异样。
这里是鹿国公的卧室,邻着窗的博物架上一直放着件极名贵的瓷器——据说那个大碗出自千年前的汝窑——打小便被警告不能乱碰,他对那个瓷碗印象非常深刻,为何今天却换了个新的?
“今天太急,随便拿了个顶着,明天你去库房把那个欣窑的海碗拿过来放在这里。”
鹿国公穿着一件便衣,用手梳笼着花白的头发,重复提醒道:“不要忘记。”
鹿鸣应了声,问道:“父亲,究竟发生了何事?”
鹿国公抬头看着他,说道:“都说我最疼你,这话不错,就连国公这个位置,我也是准备给你的。”
虽说这几年已经有所猜想,骤听此事,鹿鸣难免还是有些惊讶,说道:“那二位兄长……”
鹿国公举手示意他不用再说,说道:“外人以为我年老失智,只顾着疼幼子,哪里懂,我是看中了你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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