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汴州细作最大的教训就是孟方同不经过诏令调军。
枢密院是该浮出水面了,李晔以韩偓为枢密使,韩全诲、张承业为枢密副使。
李巨川坐镇凤翔,一个幕僚身份肯定不够,这年代什么都讲究一个名正言顺,没有名分,李巨川也镇不下去。
李晔干脆封了一个权凤翔观察使,观察使的权职并不弱于节度使,只不过没有旌节,所以在地位上略逊于节度使。
两道任命并未引起多大动静,此时的枢密院并没有像宋朝时那么显赫,就连韩偓也没意识到这个枢密使的成色。
唐代宗置枢密使,以宦官为之,掌接受朝臣以及四方表奏并宣达帝命。
后来渐渐分摊了一部分兵部的职责。
反对的声音不是没有,大多集中在韩全诲身上,当初韩全诲上台时太狂妄,引起清流的疯狂攻击。
“老奴惶恐。”韩全诲嘴上说惶恐,眉眼间只有得意。
有了枢密副使的身份,韩全诲就可以堂而皇之的立于天心阁内。
这引起了韩偓的不满,“陛下,臣还是以为以国家赋税赏赐私人不妥。”
韩全诲眉头一挑,知道韩偓这是针对他的,自从下台之后,树倒猢狲散,韩全诲也算知道了人情冷暖,为人也低调了很多,至少在天心阁,皇帝眼皮子底下还是低调的,“韩枢密所言甚是,老奴也以为不妥,朝中清流都快戳到老奴的脊梁骨上了。”
李晔心中暗笑,你韩全诲害怕清流们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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