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牛骨的雪白不一样,鹅骨头更偏黄一点,黄白黄白的,颜色不太起眼。
但是再怎么不起眼的颜色,拿在手中和光溜溜的鹅比起来都很显眼。
“咚”
奥古斯特起身时不小心碰到了桌子,磕得大腿有些疼,但他现在根本来不及管这点疼痛,脖子伸得老长,恨自己不是长颈鹿。
自从那宛如魔法一样的刀工后,就有三台摄影机定格在袁州这里,在骨头出来的一瞬间,现场四万多关注都眼睁睁看着鹅骨被取出,然后被一只修长白净的手拿出来放到一边的盘子里。
然后还没完——
现场四万人的目光下,袁州依旧沉稳,他神情专注地随着刀在鹅身上划过,用刚才的方法,一根根干净的鹅骨头就被拿了出来摆在一边的盘子里。
放骨头时“乒乒乓乓”发出清脆的声音。
如果不是镜头拉得太近,怕影响袁州,现场摄像师们都想抵拢。
但哪怕不能抵拢,也是清清楚楚,真的就是干净的骨头,不说上面没有一丝肉的痕迹,就是血迹都没有,干干净净的,正合了那句话‘我赤果果的来,又赤果果的走’。
摆事实讲道理,现场四万人是不可能同时安静的,因为肯定会有个别观众注意力没在其身上。
可这时现场却安静如鸡。
刚因神奇的剃鹅毛的手法而震惊不断,所以基本上都在关注,此时此刻会场像被人按下了禁音。
除了其他主厨敲击菜板发出的‘咄咄咄’声以外大概就是盘子碰撞发出的清脆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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