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就连莪相也很难理解，但晨曦作为现代人却很明白。因为长时间远离战争，又有重重律令维护着族群内部的稳定性，这些掌握着无数财富的修行者逐渐走向了法术民用化和生活化的道路，在与世隔绝的情况下发展出了一个独立的文明体系。这种情况和黑森林巫师的渊源有些类似，唯一不同的是巫师因为周围生活环境恶劣，生命没有保障，所以法术逐渐向进攻性和侵蚀性发展。而凯尔特基督徒则被洛克保护的太好了一些，向安逸化的方向发展。

很难说这两种发展道路到底孰优孰劣，毕竟是需求决定供给，生活在和平环境中的凯尔特基督对战斗型法术没有需求，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就像世俗社会的九州和美国，前者因为重心在求和上，所以类似网络支付等民用科技便遥遥领先。但后者因为全球战略，在四处开辟战场，所以在军事科技和战斗力上则一枝独秀。

晨曦将自己的想法和洛克等人解释了一番，老洛克顿时有些懦懦的说不出话来。追根究底，这事情的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为了保存实力而选择退避，可退避的时间久了，就算是再凶猛的狼也会退化为摇尾的家犬。

“现在可怎么办，我的这些人几乎帮不上一点儿忙。不管他们变成了什么模样，但依旧是我的孩子们，他们现在的状况不能到前线战场上去！”强者和弱者最明显的区别之一就是在面对突发情况时，强者首先想到的是如何解决，而弱者则会想怎么推脱责任。洛克毕竟是上古时代就有数的修行者，马上便想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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