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有种表情，似乎在提示我们——“我能很快挣到钱!”

第一节

在纽约，这是一个晴朗、忧郁的日子，夏天的天花板会变得很低，带来了没人能逃离的高湿度和薄雾。

它给了我一种兴奋的情绪。

把敞篷车停在路边后，我走进西55街的克莱大厦。

我向雪茄柜台后面的黑发女人飞吻，她尖刻地说:“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我只对美女这样。”我反驳道，

并在电梯门关闭前赶到了电梯。

到了九楼，我对接线员说:“谢谢。”

“不客气，你是付了钱的，”

他单调地说。

打字机的声音在一扇编号为920-928的磨砂玻璃门后噼啪作响。

我进去时，爱丽丝·罗斯小姐正坐在一张桌子旁。

她头发烫发烫得很紧，嘴唇挺直，穿着一件可拆下来的白色衣领的黑衣服，以节省干洗费用，四十多岁的脸上愁容满面。

“你看起来不错，”我说。

“现在是早上九点，是什么让你一夜没睡?”

她递给我一份备忘录，

上面写着:致电里奇伍德8-009，紧急。

“有些女人，我是不是应该在“紧急”

下面划个线?”

“除非她愿意，”

大房间里有八张桌子，每张桌子放两把椅子，八个文件柜，角落里有两个帽架，墙壁是苹果绿色的，这是克莱大楼的标准配置。

我在一个电话亭里用了付费电话，这是办公室里唯一的隐私。

不一会儿，一个陌生女人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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