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样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李明曦抚摸着盗有道的后背，指尖划过刚愈合长出来的肉色瘢痕，眼泪又一次忍不住流了下来，隆起的伤痕，结痂的血迹，发热的伤口无不让她羞愧难当：“对不起！”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还真没说错。”盗有道笑道，语气依旧是那般无所谓：“没什么好道歉的，救你是因为我想救你，况且这次我占得便宜也不小。不过，你是个笨蛋，倒也是真的。”

李明曦细心地涂抹着药草，抽噎着委屈地问道：“我哪里笨了？”

“来月事都不知道，还不是笨蛋！”话刚落，盗有道倒吸一口冷气，侧头提醒道：“轻点！”

“对不起。”李明曦连忙又道歉，主要是盗有道说得消息太出乎意料了，吓得她一下子没控制力道，果然是盗有道说起这件事来依旧是那么无关紧要、稀松平常。

“别说对不起了，这三个字我说腻了，也听腻了。”盗有道神情突然变得落寞了起来，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李明曦脸色潮红小声嘀咕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声音小的就好像这个问题不是在说给盗有道听似的。

“衣服上都红了，你说我怎么看不出来。”盗有道笑道。

“我的病是因为这个引起吗？”李明曦将头埋在自己胸口声细如蚊地问道，当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她立马就后悔了，她觉得这个话题不应该继续下去了，到此为止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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