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呢?”花末看着言西两手空空,疑惑的问。
“啥箱子?”他没反应过来。
“你不是去存钱了吗?装钱的行李箱啊,我还要用它装东西,明天带走呢,你不会是弄丢了吧?”
原来是那个箱子,当时也不知道脑袋抽什么风,应该把钱拿出来放好,箱子拎回来不就得了。
太傻了。
“搁公司了。”言西摊开手,无奈的说。
“你缺心眼子啊?放公司干嘛?去,现在去给我求回来。”
花末一激动,连“取”字都冒出了东北方言——三声的“求”。
“媳妇儿,饶了我吧,都快累死了,拿塑料袋装装得了。”
“一……二……”她查着数。
“我错了,我现在就去求。”他惧怕这个倒数大法,比自爆还怕。
“老言,我陪你去。”洋哥穿上外套,说,“你肯定是晚上一个人害怕,我来给你壮壮胆、压压车。”
“老公,真乖,等你回来,我送你礼物。”花末对言西轻轻一抱。
礼物?哟嚯!不会是嘿嘿嘿吧?
可是今晚这么多人,哪里嘿得了呀。
他和洋哥来到车里,刚发动车,洋哥腚下动了动,说:“等会儿,这个位置是不是刚有女人坐过?”
刚才的确是罗队坐过这椅子,没想到洋哥的屁股这么强悍,连谁坐过都知道。
“厉害啊,刚才是有人坐了一下,你咋猜出来的?”言西好奇的问。
“你这种结婚狗不懂了吧,我这种狗龄二十几年的单身狗,对雌性荷尔蒙特别敏感,尤其是单身多年的雌性单身狗的荷尔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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