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么多人分一瓶酒,应该也问题不大。
只是一桌的东北人,才喝一瓶酒,怕是有点不够。
洋哥看着马上喝光的餐前小酒,问:“老言,今天不会一共就这些酒了吧?”
“咋地,你还要喝多少?”言西认真的问道。
“怎么都得一人一瓶,对吧?”洋哥扫视一圈,大家没反驳,就当是默认了。
言西把凳子往后一挪,用餐巾拭拭嘴角,起身笑着说:“地下好像还有个酒窖,要多少有多少,跟我去抱点上来呗。”
这举动,怕是喝多了吧?
可就如此小一杯,应该不至于这么上头吧?
“住人家房子就算了,你还敢喝人家的酒?你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吧?”花末批评道。
其实,地窖里的酒是言西安排买好存进去的,大部分都是几百一瓶,总共也没花多少钱。
但追求的就是一种做贼心虚的刺激感。
跟偷情的道理一样,很多人偷情并不因为对方比自己的配偶优秀,甚至有些还远不如自己的另一半,大部分偷情的场所也比不上家里宽敞的大床舒适,甚至连一些正常的环节都会跳过或缩短,陌生肉体初次结合时的表现也可能不尽如人意。
但是,因为临时占有了一瞬间原本不属于自己的身体、感情、灵魂,这种来自动物原始的占有欲望得以释放,会产生额外的满足感。
当然,同时也会产生一些负罪感,不过这取决于贤者模式的长短,不是每个人都会内疚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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