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谭翼并没有收到任何的回应。

这说明老人并不打算向他们透露更多的信息。

大半个小时后，谭翼和丽莎来到了忘川河畔。

这条水脉，与其说是河，不如说是江，因为它的宽度，单单目测就不小于两公里，远比他们在远处看到的要更为宽阔。

河畔两旁看不到一草一木，平静的江水流动缓慢，仿若死物。

谭翼蹲下身子，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江水之上，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索性直接用骨棒拨弄起来。

“这黑色的江水，我还以为很浑浊，实际上里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杂质。可为什么会是黑色的呢？”

谭翼掬起一捧江水，百思不得其解。

“这应该不是水的问题。”丽莎也用手托起一捧水仔细查看，“水质本身清澈。但我们站在一旁看却觉得是黑色的。我想，可能是这水中附着的某种气息导致了我们的误判。”

“某种气息？”谭翼若有所思。

丽莎将手上的水甩掉：“怨气。煞气。或者其他什么不好的气息吧。只是现在我们的能力被压制，无法感受到罢了。

“通常来说，这类气息普通人是看不到的。只有感应能力特别强的异能者，或者懂得望气术的人，才能看得到。

“现在连被压制住能力的我们都能察觉其存在，可见它们实质上已经浓郁到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丽莎说完，脸上显出忧色。

望气术……

一听到这个词，谭翼马上想到了皿江桥下摆摊的黄永信，久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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