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峰心中也有很多疑问，但他并没有举手，因为他已经料到布拉克的回答。

只是布拉克说的是“他们不在乎”而不是“主不在乎”。

但布拉克说这句话时候微眯起的双眼，已经将他能够成为阿佩尔手下参悟者的那种高傲的优越感暴露无遗。

而他刚刚讲得沃奈星人只是帮助我们尽快发展的催化剂，而不是什么神明般的存在，无非只是让所有人不要觉得阿佩尔或者沃奈星文明高高在上，让人不要妄自菲薄罢了。

布拉克的言语中总是将明明已经超前地球700万年的沃奈星文明描绘成只是早生于地球文明一些年，从而走在地球文明之前的前辈而已。

这在余子峰想来，就像你是个班里的倒数第一，聪明的老师不会拿年级第一的学霸给你做榜样，而会拿班里的倒数第二给你做榜是同样的道理。

因为无法逾越，往往会让人丧失希望。

这不利于让启灵者去学习更多知识。

如果把沃奈文明描绘得地球人遥不可及，多半会让人望而却步，只有把那些在地球上被称为伟人的头像刻在整个地下城的西山壁上，给你一种“你上你也行”的错觉，才会让所有启灵者趋之若鹜。

卡西斯说过，所有的启灵者都只是要储存知识的“瓶子”，如果“瓶子”自暴自弃敲漏了底儿，那就废了。

这个道理，很容易就能够明白。

但，沃奈星人为什么这么急着让地球人发展科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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