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得还好吗？”

避开孩子们的眼睛，比比东带着柳二龙进入楼上旷阔的风景阳台，俯视城池，眼前密密麻麻的街道与房屋。远郊，炊烟缭绕，悬浮于半空之中。

“他？”

比比东淡淡道：“难道，在这里，还需要伪装吗？”

比比东示意，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任何事情都不怕外人听去。

“伪装？”

柳二龙说道：“我不需要任何伪装，我只是好奇，这个他，你指的是小北，还是玉小刚。”

柳二龙无所谓的念出玉小刚的名字。

这是真的忘记，心中不存在对他一丝感情，才能这样淡然的谈论他。

果然，比比东带着诧异的目光看向她，有些不可思议。

“听闻，柳校长之前跟他乃是一对有情人，只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才分开，那之后，柳校长终日以泪洗面，粗茶淡饭，素然度日……”

柳二龙打断道：“那只是过往的事情，我早已经视之为浮云，不值得再提起。”

“柳校长果然直爽。”比比东说道。

柳二龙接着道：“教皇冕下这样问，若是还关心他，大可去法斯诺行省诺丁城诺丁学院找他，以教皇冕下的能力，不过是挥挥手的事情而已。”

比比东摇摇头：“不，曾经我以为青春和美好的回忆存在遗憾是非常可惜的事情，直到我见到了比青春懵懂还可贵的人，我才发觉我们曾经有多么的无知和可笑。”

“我对他，没有性趣。”

比比东面露讥讽：“我只是好奇，他曾经的誓言，究竟有没有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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