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杨没有想到今天圣西罗会来这么多球迷，更没想到会得到罗森内里如此热烈的欢迎。

一场并非多么重要的友谊赛，圣西罗竟然坐进了四万多人，已经远远超过了如今AC米兰联赛主场的球迷数量。当然，也和今天季票球迷可以免费入场、散票价格也只有联赛的三分之一有关。

看台上挂了很多欢迎卓杨回到圣西罗的标语，南看台更是飘扬满了他身穿18号红黑剑条衫的大幅画像。有他个人的，还有他和卡卡在一起的。

卓杨是经历过风雨和沧桑的人，但这一幕仍然让他十分感动。白驹过隙，离开米兰已经八年了，想一想，今天是他第一次回到圣西罗比赛。

2010年和巴萨来踢欧冠八强客场不能算，因为那一天这里是梅阿查。曾经的球队，只有和AC米兰没有作为对手踢过比赛，今天圆满了。

卓杨伸手指向四面看台，并高举双手鼓掌回应，示意自己收到了。国家队的队友们看向他的眼神没有敬仰没有羡慕，因为每个人都认为这是队长应该得到的。

米兰主帅蒙特拉看向卓杨的眼神很茫然，他其实有些心不在焉。

43岁的文森佐·蒙特拉是在卓杨离开意甲去往西班牙的那个夏天退役的，职业生涯末年也曾与米兰妖王在球场上交过手。他是昔日意大利足球小个子前锋的杰出传承，但自他之后，这种传承似乎也就断了，小个子还有，但都称不上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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