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马尔蒂尼，卓杨在艾因悠闲的棕榈树林里展开了思考，但并不是考虑要不要重回米兰。

如果打算返回米兰，卓杨这里基本没有障碍，而且皇马米兰二选一的话，米兰还要稍微占点优势。

诚然，只考虑球队，皇马打分会高出很多，可这是卓杨最后才会考虑的因素。他如今根本不在乎球队整体实力处在哪个段位，有了卓杨，什么球队不会变成最高境界。

城市方面，米兰的情怀和马德里的阳光能打成平手，人文则是艺术气息更浓郁的米兰占优。

最关键一点，也是卓杨最在乎的地方，马尔蒂尼的面子显然要比老佛爷大一些。卓杨喜欢和讲感情的人讲感情。

但这都不是卓杨现在要考虑的问题，他首先需要问自己：是不是该离开曼城了。

老佛爷和马尔蒂尼轮番私会，撬动了卓杨对未来几年规划的一点心思。

每个人都很复杂，卓杨不例外。看起来他非常安于现状，非常讨厌折腾，却又是足坛著名的浪子，十六年换了五支球队，比大多数球员都流浪。

但分析每一次转会，其实能看出都非他自己所愿，或者说都有不得不走的原因。

想在马迪堡踢一辈子来着，但为了钢琴的升华，最终选择了走出半岛去看世界；

想成为AC米兰的传承旗帜，却又因为莫须有的‘痉挛综合征’被贝卢斯科尼割肉。当然，老贝也是被人糊弄的，卓杨同样恰好有投奔拉波尔塔和拉罗查奶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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