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张自成是在诉说自己不堪的过往，但他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听起来像是在跟朋友很平常的打招呼。

张若琪听着，身子不觉的一颤，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这还是那个以前一袭道袍，人暖心善的师兄吗？

她微微张着嘴，但是始终没有吐出来一个字，因为她觉得没有一句话能抚平她师兄内心的创伤。

“所以，我们这群人，包括你师妹，都是你自以为用来改变你命运的店垫脚石？”风尘冷声道。

那种遭人冷眼，被人嘲讽的感觉，风尘深有体会，但他跟张自成有着本质区别，正因为这种体会，风尘才努力让自己变得优秀，不说让自己的光辉照耀他人，至少让身边的不受到他的伤害吧。

他很同情张自成。

张自成现在看起来威风八面，其实他比以前更卑微。

权势会让人陶醉，会令人忘记初心，而他走错了方向，在其间越陷越深，不能自已。

“看你的眼神，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不如你说给姚兄听听？”张自成冲着风尘，邪魅的笑说道。

张自成的话，以及一些点缀，风尘确实将这些天零零总总发生的事情，联系了起来。

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没有想明白，那就是上水村里的那个邪修到底是谁。

风尘觉得，这是一个局中局，这张自成自以为自己掌握的很好，但背后那只操纵的手，还未曾出现。

“你到底想说什么！”

姚振初确实急了，而他越急，张自成就越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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