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就是古月时空的那位天女。

灭生是进不来，所以才会盯上他。

天女是九劫境，哪怕灭生是从星空而来，巅峰时期恐怕也就跟天女差不多。

况且万柳本身也足够强大。

八劫境宇宙之主，都进不去。

灭生来了，可能还打不过万柳。

更别说现在的灭生了。

再说姜殇。

对方被灭生算计。

恐怕就有在谋划万柳。

算是一条后路。

想到这，剑无双变开口问道：“前辈，这草木之灵，是否会代替修行者的本源，转化成为生命本源？”

他要验证一下这件事情。

姜殇的本源之灵，就是草木之灵。

“这怎么可能！”树人听到他的话后，却是笑着摇了摇头，不过话刚出口，便想到了一人，开口说道：“古月时空，到是有一人做到过，只是那人已经陨落成神，凡人是无法做到的。”

“陨落成神？”剑无双忽然觉得对方是喝茶喝多了。

陨落成神这种话都能够说出来。

不过他还是猜测道：“是那位天女吗？”

“对！”树人点了点头。

“除了她，真就没人能够做到了吗？”

树人坚定的摇了摇头，“没人能做到，我说的！”

“你谁啊！”这句话剑无双没说出口！

他再次问道：“那如果真有人做到了，是因为什么？”

他可以肯定，姜殇绝对已经做到了哪一步。

难道说，姜殇是天女？

想到这，他忽然站了起来。

还真有这个可能。

姜殇还真有可能就是天女转世，或者是一道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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