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汝还有。

汝还记得刚才吾所说的吗？灵渊是死亡的象征，而汝在那时候又遇见了什么？”

巴兹尔在听到李琼的这个回答之后，摇了摇头，对着李琼这么说道。

“我在那个时候遇见了——灵渊？”

李琼在听到巴兹尔的话之后，便一边说着一边思考着，当他说到灵渊那两个字的时候，他好像隐隐抓到了什么，但又有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快速的对着巴兹尔说道。

“对，就是因为灵渊。”

巴兹尔在听到李琼说出“灵渊”那两个字之后，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对着李琼说道：

“因为死亡这个概念对于吾辈来说太过于抽象，基本上没有办法去真正实际的去研究。

但由于灵渊即象征死亡，所以可被观察及研究的灵渊变成为吾辈死灵法师研究死亡之根本的主要对象。

汝之前说的那个感知死亡，接近死亡，靠近死亡，触碰死亡，摆脱死亡，了解死亡，亵渎死亡，解剖死亡，掌握死亡，这个关于吾辈死灵法师的奥义也可以被这样子理解——

感知灵渊，接近灵渊，靠近灵渊，触碰灵渊，摆脱灵渊，了解灵渊，解析灵渊，领悟灵渊，掌握灵渊。

最开始正常的死灵法师一般都是由感知灵渊开始的，而汝不同，汝在那时候就已经靠近灵渊了。

不仅如此，汝虽然通过了吾的帮助才得以逃脱灵渊，但汝那摆脱灵渊时对汝的感悟，依然会在汝的灵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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