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正康告别明子,匆匆赶到十字路的小屋。
纳提和帕雅正在研究屋子上的封印,他们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
鹿正康急忙把封印解除,纳提和帕雅看着这个圆柱脑袋的家伙,有些迟疑。
“是我!”
熟悉的信息素。
“小家伙……我睡得记忆错乱了吗?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纳提摸着自己的四孔面具,有些憨憨的。
帕雅倒是很快熟络起来,“哦,小家伙,我们一定睡了很久吧,这真是一个好梦!快进来,说说你都做了什么大事!”
阔别许久,鹿正康满以为自己有很多话想说,但走进熟悉的家里,那些在喉咙里打转的慷慨陈词都变成云烟,散入胸膛,吐出去化作微风。
他们坐在床边,却只说了些旅途趣事和梦隙碎语。
当鹿正康说,辐光的危机已经过去后,纳提和帕雅很平静,他们本也对感染缺乏主观体验,但等鹿正康说出,他们的孩子已经健康出生后,纳提和帕雅就激动地跳了起来。
“他在哪?他现在还好吗?”
“我把他寄养在地表的镇子上,待会儿我们一起去把他接回来吧,顺便感谢一下那位治好他的朋友。”
鹿正康带着纳提二虫来到德特茅斯,让他们和孩子相聚。
纳提和帕雅围着小虫打转,鹿正康坐在长椅上听明子演奏着手风琴。
维修虫的小家庭里,鹿正康处于最边缘。
不是说他被排挤,只是他站在最高处,遮风挡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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