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着实是一段极长的时光,足够少年长到老成,足够利剑锈成废铁。
公孙羽前世年不过二十余。
他没经历过几个十年,所以在当姚长青蹲地抚弄着一丛草原上再寻常不过的枯草感慨万千时,他无FA可说。
就算真的有,那也只有一句:
“安心啦,三宗而已,刚得过的。”
公孙羽面无异色,语气更是平淡,听起来底气十足。
只可惜,姚长青实在是看不到能支持这份底气的依据究竟是什么,他只能再一次地强调:“大师兄,我知道你所做的决定已经是最优解了……但,后天与先天之间的差距绝不是一些奇技淫巧所能抹平……”
公孙羽听了直打哈欠。
“十多天了,每天都听你同样的台词复读三四遍,真是心累。”公孙羽拍了拍姚长青的肩膀,“上马吧,继续赶路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上正不住抛接着一块造型别致的金牌,这不是曾属于水柳宗、后归属于离火宗的‘十宗令’却又是何物?
自离开水月城之日算起,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五天,公孙羽和姚长青骑着从水柳派带来的原装劣马,一路日出而行、日落而歇,随着缘赶着路,总算也是抵达了曾经与徐炎恶战的现场。
姚长青刚刚抚弄的那株枯草便是徐炎的坟头草。
这草还是当初他亲手种的,说是做个标记,但实质上不过是意义不明的复仇心态作祟。
前后一月有半,当时种下的青青帅草如今已然成了枯黄衰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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