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这样感觉，也无可厚非，不过杨玉冠还是捕捉到了“灵土”二字，说实话要不是官天自己对他说灵土可救命，杨玉冠估计还是不知道这事。

想毕，他这才转身，随后才望着流流那乱糟糟的长发，认真问道：“你这样说，是不是你能救他？”

“小玉，老规矩！”

流流答非所问，因为长发遮面，杨玉冠看不清她的模样，可是就算他能看到她的模样，他也看透这个女人的悲喜。

从他认识这个女人开始，他就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笑过，似乎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她提起兴趣，似乎这个女人天生就不知道悲欢。

先前他随着官天见过花水几次，官天说起过，花水天生的无悲无喜，那个时候，杨玉冠因为无聊，也想验证官天的话，细致查探过花水。

发现她并非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只是不易表达而已，至少在她的脸上还能看到开心和不开心。

虽然官天说了，这是花水跟花雪学的。

可是在这个叫流流的脸上，更是看不到一点点悲欢，似乎她脸上的肌肉从来都没有动过。

花水是无悲无喜，而流流，便是冷漠。

似乎一点都不关心周围的事情和人物！

杨玉冠愣了半会儿，想起了许多，本来还想将流流的事情想个透彻，可是此时又是一阵风吹过，再次将流流那凌乱的长发飞舞起来。

流流的长发很长，已经长到了脚踝去，分为两层，层层叠叠的样子，外层只到腰间，而内层却到脚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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