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也算是明白了。”

杨玉冠苦涩一笑，顿了顿，又继续道：“算算，我与羽衣也才交融两次，一次是在我即将离开铜钱门出去云游之时，当时我还没有与官天兄相识。”

闭眼的杨玉冠突然翻身，继续道：“另外一次，便是与官天兄相识之初，带你进青楼认识霓裳羽衣的那一次。至此，我再去青楼，也未再碰过羽衣。

想着成婚之后会有许多机会，谁知道羽衣竟然成了牺牲品。”

“她的命运，在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官天凝眉，从羽衣被卖入妓院，再被楼青救走的那一刻，无论是妓院也好，青楼也好，羽衣的命运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呵呵，所谓的清高，也无非是想卖个好价钱而已。”

杨玉冠苦笑，又继续道：“无论羽衣心中如何想，也最终摆脱不了这可悲的命运。若是我不被那叫楼青的女人看上，只怕她也不会被要求去侍奉关青衫吧？”

“可笑可笑，同时也是很可悲和可耻！”

叹息着，杨玉冠瞬间便想起天亮之前霓裳恭敬对待的那个女人，带着斗笠，斗笠之下，还有一层面纱。

“生得好看也是一种罪过啊！”

官天摇头苦笑，看着杨玉冠的脸，竟然觉得有些可笑。

“羽衣护我，就算是被关青衫玷污，也不愿意告诉我这些事情，看来，青楼之中有许多事情，正如我父亲说的一样，都是谜。”

杨玉冠白了官天一眼，将话题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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