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个正直视着自己的少年，玉鼎真人心潮微动。

不知为何，他一见到这个少年就感觉很顺眼。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你问吧！”他轻轻地应了一声，神色柔和。

“敢问道长，何为天命？”

轰隆隆！

随着杨戬的话音落下，天边响起一阵闷雷。

“...”

小心地看了一眼天上，玉鼎真人方才开口应道：“天命，从字面上来讲，就是天道之命，它是众生的轨迹，是一切的根源。不过，每个人对天命都有不同的理解，若是从别人口中得出，那便不真实了。”

天命，因人而异吗？

杨戬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问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问题。

“敢问道长，天命可逆？”

轰隆隆！

这下雷声更大了！

“...”

你个瘪犊子的！一天天吓唬我干嘛！

小心老子一不高兴就反了你这个天！

不过，这次先饶你一回！

等我回答了这个徒弟的问题先！

给自己寻了个理由之后，玉鼎真人将自己那根竖起的手指放下，开始认真思考起杨戬的问题。

半晌之后，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天命可逆！”

至于理由，玉鼎真人没敢直说，他颇为隐晦地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天命由己而生，当然由己而定。

“敢问师尊，信天命否？”杨戬指了指天上。

这一次，天空中倒是没有雷声响起，但玉鼎真人体内却天雷滚滚。

他很清楚这次杨戬口中的天命是什么。

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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