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几年没见了，但辛颖可以确定那半大小子就是当年的小男孩，他们一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成为小丑党羽。

而且那么多孩子，怎么可能！

她此刻很想呐喊，感觉心好像被攥着，一抽一抽的，呼吸都有些困难。

齐平在怒火冲头之后，左眼竟然不自控的浮现出盏灯图案，他闭上左眼，用左手捂住，裁决之眼同时也是愤怒之眼，不仁之眼，遭遇这种情况时，他有一种冲动，想去净化这一切。

但他知道，已经晚了，这是宣传片，就意味着那些痛苦悔过的老人、年轻人、孩子都已经死了，那个曾经有过数面之缘的风尘女糯米儿也死了。

齐平仔细的有右眼看着，盯着糯米儿最后的神情，她似乎还保持着清醒，只是口一开一合，里面没了舌头。

齐平从她的口型，读出了意思。

“小丑先生会审判你们！”

齐平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喃喃道：“你说的没有错，有些罪孽需要被审判。”

他听着杜专员不断复述着，“这是公平的审判，这是正义的审判，尽管死刑不可改，但罪犯们在临死的一刻，已经幡然悔悟……”

在这次会议结束之后，齐平主动找到了秦晓彤，问她要一份宣传片拷贝，想回去好好学习。

秦晓彤很意外，她其实知道齐平和小丑之间脱不了关系，毕竟那绝无仅有的灵能枪械，太让人容易联想了。

只是限于那不太公平的契约，她无法用任何形式，明示或者暗示齐平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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