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眼所见,谁也难以想象一支柘木的箭杆和铁制的箭矢做成的箭能够会那样的崩坏。
崩坏最先从箭头,从箭尖上的那一点开始,从里而外的四分五裂,或者......说炸裂更为妥帖,要不是这几个带着面具的男人事先试过并知道那箭头的确是用铁铸的,不然他们也会怀疑那箭头是不是干了的黄泥做成,而后再刷上了色。
箭矢完全的碎裂后,接着就是柘木的箭杆,以着和箭矢同样的方式一寸一寸碎裂开来。整个过程就像是干了的黄竹被巨力碾压开裂,然后又破碎成大小不一的竹屑。
整支箭矢碎裂开的时候,刚好就在那个猫脸面具男人的脸庞,炸裂开来的箭矢碎屑仍还带着极大的力量,木屑和铁屑扎在那猫脸面具男人侧脸上,虽然他的前面都被面具遮着,可是侧脸却大半都还是露着,被这碎屑一扎,很快就见了血,痛的他歪过头去,也停下了脚步。
不过终归是个皮糙的武士,这么一点的痛还不至于他叫出声来,甚至他连闷哼出声都没有过。
只是......他却也不敢再进了。他能感觉出来,危险已经逼近了他,迫在眉睫,空气中有一种无形质却远比刀剑还要锋利危险的东西存在。武士的直觉让他不得不心如颤鼓那般的跳着,背脊发凉,冷汗似乎在一瞬间浸湿了他的后背,隐隐有种湿冷的感觉。
“当啷啷”弦声裂起,似乎风从弦上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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