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

邱文轩站在街上直接的愣住了，以他的先天修为，一辈子的经验，在这一刻也无法去反驳什么。

先天意境，先天气势。

这是无法改变的东西，许多宗师登门拜访，为了释放善意，都是主动暴露自己的先天气势，那样不需要见面，就能够感知到对方。

易容术，林林种种，江湖上不知道有多少。

只不过跟李牧这样的易容术是少之又少，不仅能够改变面貌，还能改变身形，如果说这样还会被人怀疑的话。

那么先天意境的改变，就会让人把所有的猜疑全部摧毁。

邱文轩相信，即便是他出卖李牧，那天下人也不会相信，甚至会质问他，真当宗师都是傻子吗？

化劲武者领悟先天意境，晋升先天宗师。

改变先天意境，那就等于废去一身修为，重新晋升，这样的人不是疯子就是傻子，李牧当日在赵长青收徒仪式上，领悟了木之意境。

当日在场的宗师可都是亲眼目睹。

尽管没有证实李牧有没有真正晋升，可没有人会放弃一条参天大道，转而去走独木桥，即便是去走了独木桥。

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重新领悟一种意境，还能晋升先天。

这可能吗？

邱文轩在自己的脑海里不停的思索，最终发现这个问题几乎是无解，因为他虽然从头到尾都跟在李牧身边。

但他甚至说服不了他自己。

李牧走了几丈远了，发现邱文轩还在原地，笑了笑喊道：“邱老，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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