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往灵岩寺的路上。

马荣飞在后座上假寐，他养尊处优惯了，这些日子跟着李润东奔西跑，完全打乱了多少年养成的作息时间，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而李润虽然面容平静，但是他眼中不时爆射出来的兴奋的光芒，却表明他此刻极端激动的心情，只不过，他的自制力惊人，控制的还算不错。

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半梦半醒之中的马荣飞渐渐醒了过来，他忘了李润一眼道：“变天了没有？”

李润默无声息地摇下了车窗，感受着一阵风从稍稍打开的窗缝里吹了进来，他向窗外望了望，虽然东方依然是晴好的天气，朝日蓬勃，但是从西南方正渐渐有漫天的乌云不断的升起，而且正越积越厚。

“还没有，大概还需要一段时间的酝酿，等我们的车到灵岩寺的时候，应该就差不多了！”

听他这样一说，马荣飞便又闭上眼睛，靠在真皮座椅上，缓缓地道：“等快到的时候，叫醒我！”

李润没再多说什么，他望着西南方那黑压压的乌云，和渐渐呼啸起来，带着一丝严冬气息的冷风，心底忽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尽管不能用语言来表达，但是他能够确切的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噗通乱跳，这种久违的兴奋感，自从他当年考取留洋的博士之后，已经好多年没有这种期待的感觉了。

……

辰时。

灵岩寺山门前，赖承嗣等人正在观看着天空的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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