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部长的话让刘昌怔了怔，显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看到刘昌有些懵懂的样子，刘部长微微皱了皱眉头，哼道：“长这么大，接触了这么多怎么还不懂事？”

刘昌惶然道：“爸你教训得对。”

刘部长瞥了他一眼：“对在哪？”

刘昌哑口无言。

“上次惩罚你，是因为什么，知道不？”刘部长有点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刘昌，“因为你做事没头脑。”

刘昌不敢回嘴，知道指的是白婉的事情。

“明知道白婉是李军师的兵，你还招惹她。”刘部长转身走向书桌，说道，“招惹也就招惹了吧，但你给留了那么大的马脚，被人逮住，直接投诉到李军师那里去。”

缓缓坐到背靠椅上，刘部长眯着眼，盯向刘昌，继续说道：“于情于理，如果我不惩罚你来迎合他们，你以为能好过？就因为那次，我还被收回去了一些权限，虽然是不痛不痒的，但那都是书记的敲打和警告。”

“对不起，爸。”刘昌忙低头认错。

“我惩罚你是必须的，但却不是因为这些，主要是因为我希望你要明白一点道理。”刘部长慢吞吞地说道，“很浅显的道理，要做，就滴水不漏。”

刘昌怔住。

“要斗——”刘部长眯着眼道，“就斗而不破。”

“斗而不破？”刘昌怔住。

滴水不漏这点，他是比较清楚，就是做事不留马脚，不被人抓住把柄，但斗而不破他就不太理解了。

“你要和他们斗，可以，但是明面上要过得去，要给到彼此有台阶下。”刘部长说道，“对方明知道你在和他斗，但是在他以及别人看来，你们虽然是在斗，但不会达到撕破脸皮的程度，也就不会有找上李军师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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