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鼎臣只看了一眼那棵树,就觉得头皮发麻,通体冰冷,手脚也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他纵然看过许多流寇尸首,可眼前这一幕,实在太可怖了。
那几棵树上像长满果子一样,挂满了狰狞可怖的人头。
山西三司的大小官员都来了,都指挥使杜应堂此时此刻已是脸色铁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认出了那棵树上的部分人头,其中一颗是都指挥佥事吕中惟的脑袋。
其他那些,有山西都司的小官,也有吕中惟和都指挥同知窦得康、韦时介和其他几位指挥佥事的私兵。
数天前,窦得康和韦时介瞒着他,偷偷派吕中惟带三百私兵前往宁化千户所,当时他是知道的,他只是装聋作哑罢了。
没想到,吕中惟等人的脑袋竟然挂在了太原城西北边的树上。
太原西北方向,是娄烦。
窦得康和韦时介等人来得较晚,一看到树上的人头,韦时介当场就吓得摔落马下,窦得康也惊得头皮发麻,半天没回过神来。
“是他干的,姓秦的干的,一定是他干的。”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后,窦得康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
许鼎臣回头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时,有意无意从杜应堂的脸上扫过。
杜应堂回头问道:“可有证据?”
窦得康道:“杜大人,前几日下官才刚把吕中惟派往宁化千户所,如今他就死了,不是秦川干的还有谁?”
“为何将吕中惟派往宁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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