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半年前，对吗？”何南要确认下这点。

“是的……”

“那么，汤姆先生。”何南深吸了一口气，如此缓缓说道：“也许你已经了解了，但有件事不得不提前说清……对于这种时间跨幅的案子，极大概率上无法取得有效证据将凶手定罪，因此如果你指望法庭还你公道，那可能不大现实……请别抱太大期望，好吧？”

“这……”他听何南这么说，似乎一时间有些犹豫和心寒。

“……这个请务必想清楚，我们不希望你最后希望落空。”何南看他这副模样，也感觉有些不是滋味：“如果无法接受这种结果的话，还请去找其他侦探聊聊吧，我们没法做比如一定帮你把凶手送进大牢这类不切实际的保证。”

“……好吧，虽然跟我期待的不一样……但是我理解。”汤姆咬了咬牙：“不过你们能帮我找出凶手吧？”

“大叔……我们会尽力，但无法保证一定做到。”雪莉轻声开了口：“其实任何侦探只要负责的话，都不会答应一定帮你破掉案子的。再高明的侦探面对毫无线索的死局也只得败下阵来。战无不胜的侦探只存在于小说里。”

“电影动漫什么的也不少。”何南忍不住嘴贱，来了这么一句。

“你一定要杠我一句吗？”雪莉皱起眉头瞥了他一眼，凑近他耳边低声回答。

“咳——严谨，严谨。”何南也悄悄和她耳语道：“这是展现我们作为侦探专业性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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