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越皱了皱眉，想要开口，但是被甘天伸手拦住。“让她继续下去吧，听听她的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没人听得懂的话之后，突然，北条丽华敛去了所有的表情，转向空中的甘天。

“这一切是你的什么把戏吗？究竟是真实还是幻觉呢？”

甘天凝视着对方，“我不会说谎，至少对你不会。”

北条丽华惨笑道：“那也就是说，这里的一切都是真的喽，那些人都是真的死了喽。”

“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甘天继续着他的逻辑，“那些东西可不会留手。”

“那么，你预备怎样呢？”

“那正是我们要讨论的问题吧。”

北条丽华犹如突然嘴里被塞进了一个灯泡一样，随后迅速地背过身去，弱弱地说了一句，“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吧。”

“喂，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喜怒无常的，她……”辰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低声询问甘泉，“这里有什么问题啊？”

“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和普通人比起来，她的精神状态确实是容易不稳定。尤其是在少族长面前的时候。说起来在和我们交流的时候，她表现得还是很可靠的。”甘泉想了想，补充道：“变成这样的情况也不能怪她吧，毕竟她也算是个大小姐，没有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辰越深有同感地点点头，因为刚才甘天给他们放过的画面真的是太血腥太残忍了。甘天完美地抓住了每一条生命不甘地逝去的瞬间，以及那些血肉飞溅的最佳角度，若无意外，他肯定是故意如此的。毕竟此时在那些金芒的覆盖下，他们所置身之处反倒是有点儿像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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