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碧瑶很无辜，躺在床上。

等到秦碧瑶起身的时候，早已没了张凡的身影。

该死的就知道欺负我，我还等着证道混元，哪有时间做这种事情，得将雅典娜叫回来。

秦碧瑶摇摇头，不知道张凡是发了什么疯。

·····

张凡飞离了仙界，到了另一个时空。

这里连天道羽都不能涉足。

已经脱离了天道掌控。

这时候张凡才发现，还有天道不能掌控的地方。

张凡：羽，这是什么地方？

羽：宇宙太大，我也不知道，我虽然统领神界、仙界、魔界、佛界，出了我的地界，我毫无所知。

张凡郁闷不已。

如今看来天道也是坐井观天，四界就像是井中的井水。

张凡：你能现身么！

羽：不能，这只是一丝意念，留在你身上的一丝意念。

张凡：那么我坐的任何事情，你都看见了。

羽：恩，包括你拉屎撒尿。

张凡心道：狗日的偷窥者。

羽；你心里在骂我。

张凡：肯定要臭骂你一顿，偷窥者，给我安装了监控，不臭骂你不行，你这是侵犯了人权，我要让你赔偿。

羽：我给了你想要的，连自己都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赔偿。

张凡摇头：那不一样，秦碧瑶是分身，已经有了独立的人格，她不是你，你不是她。

羽：若是天道羽与秦碧瑶融合呢！

张凡沉默不语。

良久之后，张凡道：“她要是敢融合，我将她吞噬干净，我现在有这个能力。”

羽沉默。

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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