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通在天津卫已经将兵备道衙门和清军厅排挤到了边缘的地带,几次斗法下来,其他人都是灰头土脸。
在天津卫大权独揽不是坏事,可王通的班底有限,每个人顾着一面,甚至几面,都是忙的不可开交。
虽说已经有培养的计划,但商业学校之类的事情都在筹办之中,见效还要等段时间,所以忙碌的情况根本没有缓解。
俞大猷的故去,死后追赠报备,葬礼准备,这又是多了一桩事,加上俞大猷和王通府上大多数人熟悉,就如同亲人一般,他的故去让众人心中悲伤异常。
又是忙碌,又是悲伤,忙的脚不点地,直到这六月初一,明日举办葬礼,大家才算是喘了口气。
这些日子忙乱,众人都怕忘记了什么事情,就算王通不着急,众人也要聚在一起碰个头商议下,免得出岔子。
这一松下来,想的事情也多了,王通就想起那包孝知的来访,可众人都纳闷,不过是个海州盐运使的下人,王大人这般急躁作甚。
就算想要在盐上做文章,那也应该去河间府的长芦盐场,两淮之地的海州,隔着个山东,实在是太远了。
王通在门前走来走去,屋中的人想要问却不好张口,心想老大人的故去让王大人有些乱了分寸,从前的冷静都是不见。
转了些圈子,王通突然间停下,双手一拍,开口说道:
“想起来了,那包孝知说自己从南直隶北来,半路船遇到风被打坏了,停靠在山东才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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