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暖阳看见一个人躺在车前面,不知道什么情况,也跟着下车赶紧查看。
是本村的醉汉,醉醺醺的躺在地上,还不停的吧唧嘴,浑身散发着难闻的味道,额头上的疤痕清晰可见。
“臣叔,臣叔,你醒醒,唉,臣叔你醒醒。”
盛暖阳上前叫了两声,醉汉迷瞪着眼睛,看着盛暖阳,又看了眼栗松岩,吧唧两下嘴,抱着胳膊就翻身换了个姿势躺着,看样子就是要席地而睡。
盛暖阳看着他当不当正不正的躺在道路中间,这车根本就过不去,索性又伸手扒拉几下,可就是任凭盛暖阳怎么扒拉,他都是不起来。
“他躺在这里,咱们的车过不去,这可怎么办啊,还有别的路回村子嘛?”
栗松岩四处看了看,嘴上这么问,可是眼看着就这一天路是往荒北地那边走的。
“就这一条路,荒北地就修这一条路。”
盛暖阳跟着栗松岩说着,见着他面露难色的瞧了一眼地上的醉汉,她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微勾起,拍了拍栗松岩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让他放心的眼神。
栗松岩不知道她知道,这个醉汉是他们村子赖汉,平时好吃懒做酗酒,到现在快四十了,还没娶上媳妇,整日里游手好闲,拎着酒瓶子四处闲逛,躺在到中间挡路,朝人要酒喝,这要是没有酒,他就耍横骂人,死活都不会起来的。
“臣叔,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们可就开车过去了啊。”
醉汉没有动,可是耳朵也是朝着盛暖阳这边仔细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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