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无需行这么大的礼,都起来吧。”
陈止看了一眼几人,见里面也有熟人,尤其是为首的靳准。
“靳君,当初在洛阳,我等也是见过的,你也无需拘礼,诸位请坐。”
众人闻言,便在两边找了垫席,跪坐下来,但没有一个人敢坐实在了,都是半悬着屁股,维持着一个很别扭的姿势,就好像是他们忐忑的内心。
最为不安的,就是靳准了,刚坐下来,额头就见汗了。
别看他带头干了捆绑刘聪、献给玄甲军的大事,而且看起来还是胸有成竹的,可实际上心里也是虚的很,行动的越坚定,这所为也就越显得极端,其实是一种表忠心的表现。
事实上,这种把顶头上司拿掉了的行为,任何掌权者都会本能的反感,这也是众人担忧的原因所在,作为领头的,靳准当然更担心。
另一方面,靳氏和匈奴刘氏的关系也颇为密切,很多事都有牵连,靳准生怕最后被连累进去。
现在听到陈止的话,他小心的打量着陈止。
说实话,当初在洛阳的时候,靳准对陈止并没有怎么上过心。
这也是正常的,当时的靳准,为堂堂匈奴使节,是在匈奴取得大胜之后,为了通过外交解决矛盾,才过来的,其往来沟通的,都是汉廷里面的重要人物,哪里会注意陈止的这个负责接待的小官员。
若说有什么另眼相看的地方,就是陈止当时略有薄名了。
但名气这种东西,在国与国的交往中,一旦涉及到真金白银的实利,就变得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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