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混混或趟或站，却是都有着一个相似的动作，捂脸。

言旭手劲不轻，毕竟农活干得多，力气也大，打得几个少年脸火辣辣的疼。

此刻五个男生虽然皆是一脸的不服气和憎恨，但好歹没有再不自量力地冲上去，打不过人家能怎么办！道上混的，最是识趣。

而小胖子却是早就躲在了一边，擦着眼泪眼睛亮晶晶地盯着言旭看。

言旭站在比他高了一个头左右的少年人中间，看了一圈，最后还是蹲在了矮个子面前。

“看什么看！”矮个子到底没忍住，还是盯着言旭恨恨地说了一句。

“啪”的又是一耳光。

言旭看着他的眼睛，冷冷地问道：“再问你一遍，这么打你，你痛不痛？难不难受？”

矮个子并不想回答，甚至看着言旭的眼神愈发恶毒，只恨不得立刻叫人把言旭往死里打一顿！正要开口说一番狠话，身边的同伴立刻示意他看摄影机。

摄影机，好多人，矮个子立刻意识到自己要上电视了，想到自己先前的那些表现，他慌了，心里仅剩的那点羞耻心突然冒了出来。

言旭还在追问，“为什么不说？是不痛吗？那再来？”

矮个子面上火辣辣的，碍着摄像机在，还因为言旭又扬起的巴掌，他不甘心地咬牙道：“疼行了吧！”

言旭手放了下去，冷冷的看着他，“你既然知道疼，那为什么不想想被你打的人，他疼不疼？”

“欺负一个比你小的孩子很有成就感？拿着别人的钱出去炫耀有意思？你们没钱了就去勒索弱小，那现在我也没钱，我是不是也可以找你们要？拿不出来我就揍你，只要揍不死就往死里揍，你觉得我这样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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