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因为他自己就是那样的恶人。
一个失败的恶人,那也是恶人。
黑鹂从来没想到,人性竟可以险恶如斯。
黑鹂并不蠢,只是单纯。
单纯是因为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啊!
只要肯想,阿帕奇族里的人口虽然不少,但总归有脉络。
能够坑害黑鹂的人,必然也位高权重。
坑害的原因只有两个,或仇,或继承权。
别的印第安人族群是甚么规矩不知道,至少此时的阿帕奇人,女子是有继承权的。
顺着巨石这条线索理下去,黑鹂自然能找到背后的主使。
但是,心里这一点亲情,就要烟消云散了么?
黑鹂很难受,赭面上滑落两滴滚烫的泪水。
李佑满不在乎地拍着黑鹂的肩头:“想那么多做甚?你只需要确定对方是谁,彪叔可以替你解决烦恼。”
为甚这黑鹂的肩头,那么柔软?
为甚这淡淡的香气,如此让人心神荡漾?
为甚这平日根本看不上眼的赭面,此刻竟如此勾魂?竟让人魂不守舍?
李佑不是童子鸡,早尝过女人的滋味,可那些女人与黑鹂相比,就纯粹是山鸡比凤凰。
黑鹂扫了一眼李佑的咸猪手,没有吭声。
李佑的主意有点馊,却正好符合黑鹂的心理。
手足相残从来不是甚么好事,有人代劳的话就更完美了,不脏手。
黑鹂带着残存的人回到阿帕奇族,立刻引起一阵轰动。
跟随黑鹂猎杀野牛的五十人,又是十不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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