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的卓俊坐在那里,他是麻木的,很多人认为这个时候人会产生很多丰富的情感,也许是感伤,忧虑,担心。
但此时此刻,对于卓俊来说,只是在大脑一片空白中等待命运的宣判,甚至不敢去想后果是什么。
卓向山已经推进手术室三个小时了,时间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他们说这个手术,一个半小时就能下来。
卓俊知道对于手术而言,时间拖得越长,意味着变数可能越大,后续的结果越糟糕。
如果到时候下不来,那人可能就永远留在那里了。
焦虑吧?更多的是茫然,惶惑,和一些身体微微的寒意,好像父子之间还有很多的话没有说,好像自己还瞒着他很多事,好像自己这边在拍戏,那边让同学打掩护,和他在竹林躲猫猫的时刻,就在昨天。
躲猫猫。
是啊,自己小时候,总是爱和他躲猫猫。
跑后面小溪去玩,跌进泥塘,不敢回家,后面父亲在草坡上气急败坏的找到他,他还记得他手里抓起来的枝条,因为过于气恼声音发抖,“你个龟儿子的……野脚杆你到处跑,喊你不答应,喊你为什么不答应!?”
他记得那时候贪玩,谎称学校要交资料费,每每让卓向山从焉巴巴的钱包里,数出几张钱来,他谎称去踢球,其实和朋友躲进了网吧,因为玩得太晚,卓向山一家一家的找,后面他翻墙跑了,没拿给他抓到把柄,开玩笑,从小到大,自己和他躲猫猫的技术,越加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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