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灯静谧无声的燃烧着。
昏黄色的烛火释放着热量与光亮。
可是。
龙树已经看不见任何的色彩。
空洞的眼眶像是深不见底的地狱,殷红色的血线从眼角滑落,痛苦如潮水一般一波波,不知疲倦的冲击着他的大脑,名为意识的弦绷紧到了极致,抵御着疼痛的冲击,不让自己的意识坠入深渊。
龙树的眼球装在了玻璃罐中。
月虎的眼睛则从玻璃罐中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安放进了那宛如地狱般空洞的眼眶。
痛!!!
针扎般的痛!!!
火烧般的痛!!!
眼部的神经像是被数千万根牛毛细的利针穿刺,一遍一遍,无休无止,又像是放在烧红的烙铁上煎熬,能够熔炼钢铁的高温灼烧着眼球神经,他的脑海中甚至隐隐产生了了“滋滋”的煎牛排一样的幻觉,似乎眼球在像黄油一样慢慢融化。
曈力在暴走。
两种迥异的曈力彼此之间产生了冲突。
宛如冰与火的碰撞,奏响了一曲争锋的妙乐。
眼神经是三叉神经的分支,为感觉神经,是三叉神经中最细者,轻微的触碰都能产生一定的痛觉,而现在两种曈力在眼部展开了一场大战,这等于是在他的眼睛里撒完石灰又拿清水洗······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恐怕早就奔溃了······」
在这堪称是炼狱般的痛苦中,他硬生生的撑了下来,维持着自己的意识高塔不被痛苦的潮水所击溃。
他回忆着自己这十六年来所遭受过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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