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月还能说什么，心情糟糕到了极点，一天之内硬生生地接受三个人去世的消息。

沉默了许久，大家相对无言。司空越雪与凌雪不曾见过欧阳如辉、暮云衣还有陈子涵，他们二人内心的悲痛与程秋月的是不一样的。他们悲的是国破家亡民不聊生，更多的是大我，程秋月除了悲这些以外，她还有自己对这三个人的深厚的感情。感情是一种奇怪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却只有自己最清楚。

见程秋月一直沉默，面无表情。凌雪小心翼翼地说道：“秋月姐姐，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我没关系！”声音显得异常干涩颤抖。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凌雪轻轻地搂着程秋月的肩膀，给她安慰。

夜色很深了，寒风肆虐，凛冽的寒风呼呼地刮着，破败的房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气愤显得异常恐怖，凌雪用被子蒙着头，心里害怕极了。程秋月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房梁，如豆的油火发出昏暗的光芒，恍惚了几下灭掉了，屋内漆黑一片没有了一丝光芒。

“凌雪你不要怕，黑夜而已。”程秋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可是我怕黑，天一黑，我心里就慌的不行。”凌雪的声音明显在颤抖。

黑夜里看不清程秋月的表情，只听见一声叹息传来，接着开口说道：“凌雪，你会不会恨我。”

“怎么会呢？秋月姐姐是你给了我自由，在雪洞我被封印在金丝铁笼里面，是你把我解救出来的。”凌雪的注意力被转移，声音变得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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