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成年人而言,不是过年没有味道了,而是过年时,最快乐的那个人不再是你了。
年复一年,千篇一律的规矩,永远不变的传统,唯独没了压岁钱。
小时候盼着过年,成年后害怕过年,因为“过年”二字,意味着又老了一岁。
老了一岁,意味着离死亡又近了一步。
视死如归的多是年轻人,悍不畏死多是半大的孩子,而人越老越怕死,越惜命如金。
男人其实跟女人一样,都听不得一个“老”字。
所以,当听到梁希在耳边呢喃着“老公”时,傅松是想纠正的,但一时之间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词。
叫老傅?
呸,还不如叫老公呢。
叫亲爱的?
咦!肉麻死了。
直接叫傅松?
有点太正式了,不够亲昵。
喊同志?
这……,算了算了,老公就老公吧。
傅松发现梁希某些地方跟寅蕾越来越像了,声线越来越细,表情越来越妖媚,身段越来越柔软。
只不过梁希身材高大,所以还是有所不同的,起码更费力一些。
咦?这种场合怎么会突然想到寅蕾?
太不应该了!
只是,越是告诉自己不该去想寅蕾,但寅蕾那柔软的身段越是在眼前晃来晃去,让他越来越兴奋。
傅松翻身下来躺在梁希身边,感觉眼皮有点沉,自觉地把胳膊伸到她脖子下面,道:“困了,睡吧。”
三个姐姐在沐城呆了三天,今天下午刚走。
过年这几天他和梁希都累得不轻,吃过晚饭后便早早地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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