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田间地头的泥土路,迎着徐徐的清风,王彪拎着镰刀和丝口袋,跟在羊群后,缓缓向不到一千米外的公墓地走去,碰到有长的高嫩的水百草时就割下来塞进口袋里。
十多年前的公墓地他是从不敢一个人去的,那时候很多坟还没有迁走,全是大大小小的坟茔和大小新旧不一的石碑,别说在这草长莺飞,周围全是进齐人高的玉米地时候,就是在寒冬腊月时,来到这里也是脊背发寒,头皮发颤。
后来,这里响应政府号召,把很多坟都清走了,被人承包种了好几千排列整齐的杨树,便看着再没那么渗人了。
因为公墓地占地比较大,又有大片大片的树荫影着,野草长的很是茂密,树干底端上还长了许多小树叉和树毛子,其上长的鲜嫩的杨树叶也是羊儿爱吃的。
路过他家那片地的时候,王彪特意走进地里看了看,秧苗出苗率还挺高的,长势也不错,离地面已经一扎多高了,当然和左右两旁别人家那快没人的苞米秧子相比是比不了的。
算算,等八月底九月初的时候,差不多就能抽穗拔棒了,九月中下旬到十月初时,黑苞米就能渡浆,那时候正是苞米能烀能烧的时候,这时候的苞米无论是呼还是烧都是最好吃的时候,时间再晚,苞米老了,吃着无论是口感还是味道,都大大的打折了。
那时候正常苞米都快长成了,他家这晚种的黑苞米没准还真能卖缺卖出来个高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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