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所长带着人进了屋。
一个个眼神犀利的向着屋里这七八个‘凶神恶煞’的人扫射而去。
“你余鸿学家那大小子吧,带这么多人来干啥来了?”张所长冲着余洋道。
他对余洋不怎么熟悉,但是对余鸿学却是认识的,不过没有什么深交,就算有深交今天要是真闹起来,他也得收拾余洋这帮子人。
余洋:“余鸿学是我爸,张所长你们怎么还过来了?我告跟你说,我们可都是啥都没干就过来找大队说我们家房子的事。”
“说房子的事,你叫这么多人过来干啥?”张所长说着眼睛职业习惯性的在每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这一个个的都像个啥,纹猫画狗的,各个剪个挨揍没人拉的炮头脑袋,像个啥,人老余家干啥的每年赚多少钱,瞅你们这几头兽,缺心眼啊,不好好找个工作找个活干,跑出来给人摆事扯犊子。
这不是差劲吗。
另外两个年轻的民警也像几人看去。
倒不是几人长的多好看,多另类,而是完全出于职业习惯。
这时,北边那个黑脸,长的很精明的年轻民警瞳孔一缩,视线停留在站在最后一个人的侧脸上。
准确的说,是这人有耳上方脑袋上的一道六七公分好似蜈蚣一样的疤楞。
嗯?
怎么这么眼熟。
在哪里看到过呢?
他心里越来越起疑,想看清那人的脸,但是这个男的低着个头,很难看清。
反常,有点太反常了。
别人都看着他们,就他低着个头玩手机,但更奇怪的事,他的手指头并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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