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天气开始转冷了,南方的树木一年四季穿衣比较理性随意,不象北方的树木随潮流,冬天一律剃光头,夏天一色军装绿。
“纤婧,好,拿到的鉴定费真的够一束玫瑰钱呢,我已经在你报社的楼下了。”反正招商局也没什么事,王近之请了个假到杭州。
“我也有个好消息告诉你,之之。那篇环保文章上头条了,并引起国家环保局的注意,被权威的报纸转载,拿到的稿费可不止一束玫瑰钱哦。”那头,沈纤婧的声音充满了喜气。
“那么我送玫瑰你请客,我在附近挑一个最贵的餐厅狠狠敲你一笔,敲到心痛为止。”王近之在电话里故作恶狠狠的声音。
“别装大尾巴狼了,就你的点菜水平,一个三十元钱的龙井虾仁就吓得你手发抖。等我,半小时后我下楼,去敲顾漫宜的竹杠去,她有钱,你尽管放大胆子点。我挂电话了,待会见。”
出租车上,王近之说:“我们好歹也请她一次嘛,每次,只要有点小喜事,你的闺蜜就过来祝贺请客,感觉我们是白食专家。”
“可是我俩请得起吗,每次都是上千美元,折成人民币是多少?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总不能请一次饿半年吧,再说她也不会让我们付钱。”这就是差距,说起她的闺蜜,沈纤婧总是又开心又不甘心。大学年代虽不同校,可因同样的文学的兴趣而走到一起,在校际联合文学社中,两朵校花,并艳齐举。结果,一个嫁了老外,锦衣玉食,一个成了记者,天天劳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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