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滑厘清楚自己应该和巫祝谈些什么。
他记得那场只有各部首和在沛的七悟害、以及适这个书秘参加的秘会中,适做的那个比喻。
就在几天前。
禽滑厘记得,当时适用了一个很简单的比喻。
说是去年秋天收玉米的时候,村社的几个人迫于见到苞皮里面晶莹的黄玉米粒,想要一次就把玉米的外皮撕掉,但是费劲力气也很难一下子全扯掉。
而适则一层层地剥开,剥到最后,轻轻一卷那包裹着的外皮就全部退掉了。
以此为喻,是说要各个击破,不要一下子将潜在的敌人都得罪以至他们联合在一起。
想要行义,要得到民众的信任,这是最终的目的。
巫祝、祭祀这些事,只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的第一步。
祭祀敛财之事,牵扯甚多,大体算下来可以分成三部分。
把持着神权的巫祝、世俗权力借用神权敛财和控制民众的大族乡老、不明真相的村社民众。
看起来如果想要行义,必然会惹怒前两者,但其实不然。
世俗基层权力借机敛财的那些人,不关心巫祝是谁,谁能祭祀谁能靠神明收拢人心且与他们合谋取利,谁就是他们承认的巫祝。
巫祝依靠把持祭祀的仪式和那些说辞,垄断祭祀之权,也以此与世俗基层权力合作分钱。
所以,先收拾巫祝,但不要招惹大族,也不说立刻废除祭祀,而是给那些大族乡老一种假象:墨者只是要祭祀权,并不是要废除这种祭祀,甚至大家可以继续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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