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局长开心地请周云吃了一餐饭。并给了他五万法币。钱是少了点，破了这大的案子只给这点钱。但是周云无所谓，本人现在就是“不差钱”。

戴局长问：“日本人下一步，将会如何去做？”

周云夹了一块肥肠，放进口中，嚼了吞下。说：“局座，你比我清楚多了，你是在考我呢？”

戴局长用筷子敲着盘子说：“快说！”

“局座，我们现在在赶鸭，日本人就是那只鸭。他们布置的三们行动小组，不是失败了，就是破灭了。这样一来，日本人认为，要想拿到盘尼西林的资料，靠外围是不行的，必须要挖内部的人。所以，他们会重用蔡明。”

戴局长说：“我猜日本人不会将目光只放在蔡明的身上。因为他现在联系不上蔡明。”

“对呀！日本人不会完全相信蔡明。毕竟蔡明有过不奉召的前科。再加上那个与蔡明接头的人也死了。虽说蔡明说，他接上了头，拿到了频率与密码。但是，那个人根本就回不去上海。他不回上海，日本人就知道他死了。怎么死的？一是蔡明接完头后，便杀了他。免得他再来烦自已。但这个可能性不大，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给日方发明码电报呢？”

戴局长说：“日本人会怀疑，蔡明又反过去了。”

“对！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局长你已经做了墙，补上了漏洞。蔡明去研究所，是花了大钱的。这个日本人肯定可以查到。查到了后，他们就放了心，虽说不完全信任蔡明，但蔡明是他们最合适的人选，不得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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