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咱们发财了！”见识过大世面的莫怀古也是激动无比，虽然说集英殿“换身份”的生意很挣钱，但是能够出得起价钱的人又有多少？

还有，换一个身份再回去，需要打通多少关节，做好多少前期的铺垫，这得下多少成本？

有的时候，还是从小培养准备随时可以替换的人，这样才能做到天衣无缝。

所以，“换身份”虽然挣钱，但所要花的功夫却非常繁琐，非常多，集英殿的外四阁，基本上都是靠这个养活的。

而买“洗髓液”一个晚上就能挣这么多，都快抵得上集英殿一个季度收入的总和了。

“这个市场是有限的，只是现在刚刚开发出来，等过几年，饱和了，你就知道了。”牧风笑了笑道。

“人类联邦这里的市场饱和，我们可以开拓新市场呀，银河系空间这么大，除了人类之外，还有其他种族，这洗髓液只要对他们有效果，相信他们一定会舍得花钱购买的。”莫怀古眼睛里就一个字：钱。

“今晚这里来的都是有头脸的人物，你别在我这里了，去做你的事情吧。”

“是，少主。”

莫怀古缓缓的退出了包厢。

……

对面，一个包厢内。

“三爷，已经确认了，姓穆的今晚来了，就在1号包厢内，不过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他身边就带了两个人，一个那位白素素小姐，还有一位就是佘虎了。”

“消息可靠吗？”

“他身边那位老管家刚从里面出来，如果不是姓穆的来了，这老家伙又怎么会去1号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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