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书院,房间,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嗯啊……”
“痛……”
“妲婍,你能不能轻点……”
安知鱼娇躯颤抖,嗷嗷大叫,痛得咬着嘴唇翻着白眼,大汗淋漓,汗水几乎将她的衣衫浸湿。
“叫你逞强,这下手废了吧。”妲婍正在给安知鱼上药。
下午,安知鱼去劈柴,她第一次做这种粗活,纤细的玉手握着斧头,进行“啪啪啪”劈柴这种原始运动。
等她停下来,掌心出现拱起来的皮,痛得要命。
现在妲婍正在给她上药。
药一触碰到伤口,就疼得她嗷嗷大叫,痛得牙齿在打架,双脚抖动,身体流出香汗。
妲婍望着她:“我给你上药呢,摆好姿势,别动。”
安知鱼鼓着腮帮子:“算了,不上药了,疼死我了。”
“真的是,你以前没有劈过柴吗?”
安知鱼摇摇头:“以前这种粗活都是师兄干的,没想到手都起泡泡了,估计以后全都是老茧,我要嫁不出去了。”
她一边说着,痛得眼泪在打转,看得出来是真的疼。
“没事,过两天就好。”
妲婍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给她上药,最后给她的两只手包扎成蝴蝶结形状,道:
“弄好了,这药的效果很好,大概两三天就能痊愈,这些天别碰水就好。”
“我洗澡怎么办?”安知鱼皱了皱鼻子,望着妲婍。
“怕什么,隔几天不洗澡又不会臭。”
“不行,我得天天洗澡,每天不洗就浑身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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