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渠且雕难抬起头,看着单于庭的里里外外的那些匈奴贵族。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一群蛮子……”在汉朝的长安,得到了汉朝皇帝的礼遇和厚待,尤其是看到了他的‘乌孙候’候邸的模样后,再回到匈奴,且渠且雕难忽然发现,这单于庭的上上下下,怎么这么扎眼?
一个个披头散发,喜欢在鼻孔和耳朵甚至嘴巴上穿孔吊环的匈奴武士,更让他有些反胃。
而单于庭的这些穹庐大帐,在他眼里,也变得奇丑无比。
不知不觉间,且渠且雕难愕然发现,他已经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不过,他心里却连半分内疚和惭愧也没有。
反而为此得意洋洋。
“一群井底之蛙……”他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两个忠心耿耿的单于庭的卫士,眼里闪过一丝不屑。
虽然曾几何时,他也曾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只恨不能为单于而死。
但现在,他已经见识过世界了,知道了天下到底有多大,也明白了他之前是多么的愚昧可笑。
正因为如此,现在,当他看到自己过去的影子时,他的眼里满是嘲弄和不屑。
“给挛鞮氏卖命有什么好处呢?”且渠且雕难在心里冷笑着:“何况挛鞮氏从来不需要奴隶的忠诚!”
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
当他为挛鞮氏为单于庭效死之时,满腔忠诚,结果,却只是一个被人呼来喝去,甚至连单于的会议都不允许参加,只能跪在帐外,等候大帐内单于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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